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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便赶快忙自己的去了。
苻缭转过身,感觉自己心中的阴霾好不容易消散了些,又重新堆积起来。
不过,奚吝俭并没有对安娘表现出敌意,至少不用担心她的立场。
自己很快就要离开他身边了,顾虑这么多也没什么作用。
见之敞还与他的战友们聊得开心,苻缭便自己再往前走了段路,已经能够看见马车停在路旁。
依稀看见奚吝俭的衣袖,在清风里微微飘荡。
忽然,那衣角动了一下,看似是要过来了。
苻缭盯着那路口,看见安娘与奚吝俭说说笑笑地走来。
用这个词形容奚吝俭相当怪异,可苻缭看见他的神情确实缓和不少,就像他第一次见他们二人在一起时,也是这个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