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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吝俭应当比自己要早些知道这消息,知道官家会怎么做,也不用自己再多担心。
苻缭小小吐了口气。
“好!”奚宏深一挥手,“给朕大张旗鼓地抓!然后去找奚吝俭兴师问罪!现在!”
他看也不看苻缭一眼,指挥着米阴,与他一同出了门。
片刻后,之敞探头探脑地从没关好的门外看了进来。
“公子,官家他们走了。”他压着声音道,“公子还有什么吩咐?”
苻缭后知后觉地头晕,摇了摇头。
“我休息一会儿。”
苻缭便坐在桌边发呆,直到猛然发觉天色暗得可怖。
照理说,之敞应该叫他吃晚饭了,但他不习惯那么早吃饭,之敞后面也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