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在意。”苻缭抬起头,看着他认真道。
奚吝俭也正色道:“所以,和孤一起回去。”
苻缭看了看身后已经开始忙活的众人,既想知道北楚的情况,又想先让自己心中的石头落了地。
无论哪方面,都已经与小说相去甚远。
奚吝俭想将苻缭带上马,又想起他的身子大概吃不消,皱着眉盯着一旁的车轿,攥着的拳又紧了紧。
苻缭看出他的顾虑,主动道:“殿下带我骑马吧。”
奚吝俭转过眼看着苻缭。
“我一直对骑马很感兴趣。”苻缭看着乖乖停在路边的马匹,“可惜一直没有机会。上一次印象深刻的,还是与殿下赛马呢。”
他话里带着笑意,期待的目光昭示着这并非假话:“不过要说留印象,那一次还是太匆忙了些,没能好好体会到,怪可惜的。”
紧张的情绪与突然的暴雨,加之本就孱弱的身子,哪一样都让他难吃得消。
唯一记得清楚的,是被奚吝俭压在怀里时,与周遭冰凉雨水格格不入的温暖,在对比之下,甚至有些发烫。
听苻缭提起这件事,奚吝俭愣了愣,瞄向他被遮得严实的锁骨。即使看不见,奚吝俭还记得自己在那上面留下的伤痕,随着时间的推移,那里渐渐地化成了一个粉色的印记,也不知现在有没有彻底消失。
奚吝俭知道,自己并不希望如此。
眼眸微微一动,他道:“你会受不了。”
从这儿到北楚,照平日的速度也需要二日,他是日夜兼程马不停蹄疾驰到这儿,才纾解了心中分别的焦灼,若是要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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