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委屈,就由她说几句。没想到的是,妈妈给她梳发的手突然松了,从此离开了她。
绒绒,一个清脆的女声。妈妈,小女孩大声地喊。袖儿抬眼看见身穿黑色长衣的美丽女子走过来。
袖儿恍然,一样的大衣一样的个头,难怪孩子会靠近她。她向小女孩挥挥手,说,再见。
这世上有些人,一个转身已是百年,哪里还能轻易的再见。
她开着车去另一个地方,车厢里播放着陈升的《把悲伤留给自己》,声线黯哑,把藏在心头的不舍演绎的那般催人泪下。
曾和杨平一起去歌厅,他唱过这首歌,后来也去过,只是却没再听过他唱这首。有次问起,他看着外面明亮的光线,神情平静如虔诚的信徒,说,我更喜欢清脆。
那会她想,清脆也不过是一种声响,有着不同的色泽罢了,不曾在意其中的深意。
现在听这首歌,忽然有曲径通幽的了悟。他竟然不是那个她熟悉的人,心里一定藏着太多的故事。
认识杨平纯属偶然,那年她刚来上海,在一家小型的广告公司做文案设计。他是她的第一个客户。自此后,她给他所在的公司做了很多文案。
熟识后。他说,你对色彩具有特别的敏感性,但有时执着也是一种美,像叮叮咚咚的山间溪水,尽是清脆。
她和杨平的感情一直平稳,因为他的喜欢确实像山涧流水,缓慢清澈,只是她等不及。
世上总有烦恼事,谁也不知他人的苦痛和难处。
她的爸爸见她这些年一个人,下了最后通牒,无论什么样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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