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时,必须带回来。不然不要回来了。后来竟期期艾艾地说了她的妈妈,语气哽咽。
她打小乖巧,骨子里极有韧性,属于那种外表如水内有火焰的一类人。之所以能和杨平在一起,是他真的懂她。
在这个嘈杂浮躁的尘世,一个人能懂另一个人实在是件不容易的事情,因为人心已被光怪陆离击散,大多只是行尸走肉。
可杨平却非她的佳偶,因为他还有个名义上的妻子,固守着阵地,虽然两个人早已不在一起。
她曾问他,你就愿意这样耗尽平生的力气?他说,我心有响笛,以及你。说完,他哭了,一再对她说对不起。
她知道他的对不起,是他认为对自己的亏欠和不公。可爱着的人,怎会在意公不公平。若是到了论公平的时候,哪里还有爱?
她见过杨平三次流泪,都是两个人闹别扭的时候。他如孩子般流水涟涟,惹人难受。她知道他向来是个傲气的人,不到伤心处不会如此。
因为爸爸的话,她心里有了计较。他知道她的不安,却未阻止她做选择。
原先,他几乎每天都会和她联络,自从她发另一个男子的照片给他看,说,或许我也累了,理解了妈妈的坚持和放弃。
她曾和他说起妈妈的事情,他很认真地听完那些往事,望着她是眼睛说,有些声响会一直在。即使如瓷器落下,也是一句清脆的诗。
从那日起,他像鬼子摇了白旗,再也不曾出声,仿佛消失般,她狠下心说了几句话给他。最后忍不住在再见后面缀了一句,你要好好的。
他回过来,无你怎会好。她怔怔地看着这五个字,仿佛看见他心灰意冷的躺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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