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宫大,锋芒太盛,未尝是件好事。”
除非监国等特殊情况,太子一般是不处理政务的,皇帝也不允许和非太子属官有过多来往,一旦太子过早和朝官形成势力,很容易提前向皇帝逼宫。
中华历史太长,这种事情,已经发生过很多次了。
一朝丞相为皇太子师,外朝、中朝之首同在太子宫,以陛下多疑多欲的性子,必然会将之视为太子宫的挑战,父子反目,也未尝可知。
“有舅舅在,有大兄在,我怕什么?”刘据把卫青的话稍作改变,回道:“舅舅,‘子不类父’,太重了。”
不论输赢,这样的评价不能加之在自己头上,流淌着刘、卫两家之血的储君,受不了这样的千古奇冤。
卫青不再驳他,轻声叹道:“就这样上书吧,去病你写好奏疏,署上名,我再领衔上奏。”
“多谢舅舅。”
刘据向卫青表达了谢意,扯了扯霍去病的甲边,一同出了短兵厅。
“据儿哥,这奏疏该如何写?”
刘据愣了一阵子,才想起来大兄的文才学问也不高,这样事关国本的大奏是写不出来的,想了想道:“找人写。”
“谁能写?”
“司马相如。”
“写《长林赋》那个?”
“对。只是不知道他愿不愿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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