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君言止于邦国,非帝国之学。
墨家治国,是天下最简朴、最勤奋、最巧思、最主张正义且最有实际战力的学派,然墨家的‘息兵’和‘兼爱非攻’两点为政主张,这在任何时代、任何人君都是行不通的。
法家治国,以鲜血铺路,以人骨变法,前秦之亡,难道还不能说明弊端重重吗?
既然诸法不行,儒家治国,为何不能成为人君的选择?
难道储君以‘人性’二字,就能抹去我儒数百年之功吗?
这天底下,哪有千年不败的国啊!”
“所以,御史大夫想说,既然大汉终有亡国之日,为什么不能败在儒家的手中,对吗?”刘据撕破了董仲舒虚伪的痛心疾首和长篇大论,概括道。
董仲舒低下了头,难堪的沉默。
“御史大夫忘了,大汉,不是儒生的大汉,汉之立国,儒无寸功!”
董仲舒面色涨红。
“我大汉,不该成为儒生的试炼场,而儒家,也不该慨他人以慷,董公,忘了圣人的仁恕之道!”
话音方落,一股热血直喷三尺之外!
董仲舒染血的胡须不断抖动,凝望着淡笑的储君,坦诚真挚说道:“储君就不愿意一试吗?或许我们,能胜过人性。”
“董公可以胜过一时,也可以胜过一世,但胜不过的是历史,鲁国之亡,不在国祚百年、千年、万年,而在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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