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典当出去的土地,毕竟都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亲兄弟,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
他收回目光,看向夏草和村愚:“如今倒好,当年那个外出打工、杳无音信的侄儿回来了,而且看那样子,似乎还发了点小财。你说,毛德臣能坐得住吗?他以探亲的名义第二天就赶过来,虽然‘此地无银三百两’,可话又说回来,人家毕竟是亲大伯,来探探刚回家的侄儿,于情于理都挑不出错处!”
村愚听完,忍不住抚掌笑了起来:“老锥头,你这分析算是说到点子上了,分毫不差。第一个上门的是毛克宇,那家伙可真能磨,最后总算逼着毛顺生还了五十两银子,剩下的五十两说好以后再慢慢还。”
他停了停又说:“你们想想,毛顺生刚回来,手里就算有俩钱,一要还债、二要赎地、三要种田如添置些新的农具,犁呀、耙呀、镰刀等,最后还得留一点点银子,应付家里的日常开销。”
董醉听了,脸上露出一抹了然的笑容说:“从目前掌握的资料来看,毛顺生最后是把那些典当出去的土地全都赎回来了。根据现有的材料记载,在毛顺生当家的时候,传到他手里的土地只剩下六亩左右了,在他外出打工六年没归来期间,家里得为毛翼臣治疗眼疾,还得为二儿子宝宝治病,花钱有点是无底洞。”董醉又屈着手指数着,“总之,家里的各种开销,全靠文七妹一人,还好菜园里种红薯、土豆、青菜之类的抵挡着,总算勉强糊口。除此之外,还得按时给毛克宇家返还债务的利息,日子过得捉襟见肘。这么算下来,这六年时间里,他们家大概只典当了一亩土地,已经算是很不容易了。”
夏草接过话头说道:“一般来说,赎回土地的时候,要付出的银子可比典当时多一些。毛翼臣把土地典当给亲哥哥,一亩地算八两银子,当然是看在兄弟情分上,给了天大的面子了。”
他抬头看向两人:“咱们就假设典当时是八两银子一亩,那么赎回的时候,就得九两银子一亩,这还算是公道的价格。按照这样算下来,要想全部赎回十亩土地,就得九十两银子。现在问题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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