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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兰虽是副将,但以前进大帐和进自己屋一样,
她和弟弟都是跟在将军身边长大的,于他们来说,将军半是长官,半是亲人,
是亲人相互间就没秘密,
若没榻上那个狐狸精,她哪需要喊这一声“将军”才能推门?
也就是这个狐狸精,害她被将军罚了四十军棍,有个不长眼的一棍子打到她的尾椎骨,差点把她打成瘫子。
“身子好些没?”裴昭放下狼毫小笔,沉声开口,
一瞬间,阿巧以为问的是她的鞭伤,心一动,想着该怎么回,
“无妨,将军不用担心。”杜兰说道,把成堆的竹间堆铜案边上。
裴昭说,“好了就行。”
今天他为阿巧的事气昏了头,他只交代杜兰把阿巧押去营妓囚车,没想到她居然自作主张,让人对她用鞭子。
罚了四十棍,顶格罚的,差点把她打瘫,解气之后才意识到罚重了。罪不至此。
阿巧苦笑,顿时觉得自己自作多情了…
一个是常伴左右的副将,一个是可有可无的营妓,她哪来的错觉觉得将军关心的是她。
今晚的中军大帐着实忙,刚进来个杜兰,又有通报从帐外传来,
杜松带着个老者从外面进来,
没等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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