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上烤得暖乎乎的大氅迎头罩下,把她裹了个严严实实,遮住了一身好光景。
不等她怔愣,就听将军冷声命令,
“跪下。”
当然是对她说的,
刚才那个吻给了她将军还喜欢她的错觉,觉得只要她主动些,撒个娇,将军就会把她重新收回帐里,
于是她并没有动,而是委屈地望了眼那人,眼神刚望过去,就听杜兰嘲讽道,“看来不但是个哑巴,还是个聋子。”
裴昭蹙眉,声音冷若寒潭,“和你说话没听见?”
最后的念想消失殆尽了,
阿巧咬了咬唇,跪在了床塌边,
一屋子人,站的站,坐的坐,只有最低贱的她是跪着的,
她把头埋得很低,散落的乌发把一张小脸挡住了大半,挡住了难堪。
白胡子老者向将军躬身行礼,
他是将军找来的,说是给个营妓瞧哑疾,说来可笑,他曾是齐王宫里的御医,居然沦落到给个妓子瞧病,
本想拒绝,送他来的那少年副将却说什么,那妓子不会叫,将军睡起来嫌无趣,瞧好了有重赏。
罢了,谁叫眼前这位是幕府总将,齐王麾下最善战的将领,没有之一,
总将都下令了,他一个大夫如何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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