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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太粗鄙,老者一把年纪,话没说完脸都红了,
脸红的岂止那老者,阿巧又羞又愤,气自己的自作多情,床笫之事被拿到人前说,看来将军真的只把她当作发泄的玩物了...
泄欲的玩意,哪需要在意什么脸面...
裴昭点了点头,示意大夫说下去,
大夫道,“她是受到刺激致哑的,想要治好说简单也简单,连汤药都不需要喝。”
“但说不容易也确实不容易,一切都靠个随缘…”
“只要再一次受刺激,刺激足够激烈,便可恢复。”
大夫说完,是杜松先开的口,“要什么样的刺激?”
少年声音比同龄人低沉一些,十分好听。
大夫道,“痛苦,恐惧,悲伤。”
阿巧叹气,痛苦,恐惧,悲伤她都经历过了,还是个哑巴啊。
裴昭沉吟片刻,只说,“今日之事不可外传。”
看完诊,大夫走了,杜家两姐弟也走了,中军大帐突然就空了下来,就剩烛灯摇曳,帐外大风呼啸。
她是来侍寝的,要做该做的事了。
将军自然也是这么想的,
他把她从地上拉起,搂怀里抱着,抚着她脸颊,很是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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