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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还是让她身子一颤,闭了闭眼,止不住地发抖,下意识地攥紧了大氅,
“有什么好委屈的,苦着个脸。”裴昭轻叹,“不想伺候?”
阿巧连忙摇头,她哪敢…于是主动掀开大氅,露出里面透薄的纱裙,
心中越发苦涩,
她在赵王榻上待了整整一个春秋,和将军一样,赵王也喜欢她的身子,就寝时会给她换上不同的透薄寝衣,把她装扮成一个精美的,供人取乐的物件,
兜兜转转,以为找到了安身之处,
结果不过是从赵王的榻上转到了将军的榻上,阿巧还是那个阿巧,供人在床上取乐的营妓阿巧,
是命吧。
低下头,刚要褪去纱裙,就被按住了手,将大氅也裹了回去。
那将军问,“刚刚弄疼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