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看清楚更吓一跳,“哑巴?”
他是来送药的,就怕一晚上人死了,他得跟着陪葬。
一把推开怀里人,掏出药瓶,塞她手里,“退热的,一天三粒。”
被坑太多次,阿巧怀疑有诈,看看小瓷瓶,又看看杜松,露出不信任和见了鬼的表情,
好心当作驴肝肺,少年将军转身就走,“不爱吃扔了,死了别找我收尸。”
阿巧追上去拦住,摆了个立着的“大”字,指了指小湖方向,
杜松明白是要他寻木牌,“木牌我找,你也记好了,不许把昨天的事情说出去半个字!”
两人碰拳立誓,这是军中达成共识的手势,阿巧好像天生就会。
进帐的时候没忍住,又往中军大帐望了一眼,门关了,光从缝隙里渗出细长的一条来,也不知是风声还是笑声,从大帐那里传来的,
听不真切,也不想深究了。
那副将的药还是管用的,睡前吃了一颗,一晚上都没再烧起来,天刚擦亮就醒了,是给冻醒的,她的毯子给了角落的女人,
而那女人死了,
不久就有两个士兵进来,骂骂咧咧地拖着她的两只脚出去,
之前一直背对着,阿巧终于看见女人的肚子了,挺得很大,把衣服撑开了口子,像要炸开一样。
女人刚走,月儿面带笑容地走了进来,吃了肉羹,烤了一晚上的火,舒服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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