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大帐就开始怀念了。
“姐姐!将军对我特别好!”她喜滋滋地从衣襟里掏出牛肉馅饼,“看,让我吃着拿着!”
小姑娘一屁股坐她旁边,把馅饼塞她手里,“我吃饱了,这个给你!”
阿巧勉强扯出个笑,把馅饼还了回去,月儿不依,非塞回来,两人你来我往十几次,最后以月儿撕下一块塞阿巧嘴里而告终,
馅饼还是暖呼的,捏在手里可真不是滋味啊,
原来将军对她好,不是因为她是阿巧,而是因为将军对谁都好,
是她想多了。
月儿人回来了,叽里哇啦说了好多,
又是将军模样可真俊,又是将军身上有好闻的菖蒲味,
说到激动处还回味细节,声音都颤了,
比如,“将军垂眼看人时,那双凤眸黑沉沉的,像是能望进人心里去,不知怎么的,我心就突然跳得厉害。”
又说,“我给他递盏时,他指尖不经意擦过我手背,是暖的!我悄悄看了下,那指节...修长分明,虎口还有常年握刀磨出的茧...”
月儿人回来了,魂似乎还在大帐里,粘将军身上。
阿巧何尝不知道,她庆幸自己是个哑巴,只听就好,不需要应付,
否则该如何说?
说别太上心,等下被将军抛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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