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得和她一样难受了?
月儿又连着三天入帐,而她的高热也在这三天里退了。
她发现将军好像喜欢上这个小姑娘了,除了固定的馅饼,每天都会让她带回新的东西,
第一天是厚实的羊绒毯,两个手掌叠一起那么厚,足够两个人一起盖,
第二天是一张铺地上的兽皮,两人合作一起铺好,晚上终于不会被稻草扎耳朵了。
第三天是木炭,不是昂贵的金丝炭,但帐篷小,足够暖和。
另外两个女子早上要去马厩干活,晚上要满足那些醉了酒的士兵,晚上回来发现帐篷里是暖的,给她们的脸色也好了许多,
月儿不用担心被带走了,将军的妓子,谁敢动。
将军连着三日召月儿,就等于连着三日不见阿巧,
说不难过是假的,每晚月儿进帐,她都裹着毯子逼自己入睡,睡着就不胡思乱想了。
第四日了,说好的木牌没送来,阿巧居然在想要不要进帐告状,这样就可以见到将军了。
状是告不成了,
当天晌午,杜兰一身戎装,背着那把射她的大弓,捏着块湿漉漉的木牌走进了帐里,
嗤笑一声,当着阿巧的面,将木牌悬在了炭火之上,嗤笑道,
“小贱人,你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