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年可真是苦啊,暗无天日,如坠深渊,一眼望不到头的绝望。
她在庄子上一待便是五年,直到前年,他爹才将她接回了江州通判府。
回到江州的第一天,阮蓁便暗暗发誓,她再也不要回到从前那样任人欺凌的日子。
她要权,她要势,她要往上爬,她要不择手段求上位,她要那些曾经欺负过她的人付出代价,她要将从前所受的屈辱一一讨回,她要叫那些曾经看不起她的人对她俯首称臣。
后来,表姨母回江州祭祖,阮蓁得知她有个惊才绝艳的表哥,含着英国公府的金汤匙出身,十六岁便三元及第,二十岁就官至正四品大理寺少卿,年纪轻轻便走完了旁人一辈子要走的仕途。
也只有这等人物,才堪配成为她的丈夫。
于是,她使了些手段让姨母将她带来了国公府,从那个时候起,楚洵便成了她阮蓁势在必得的猎物。
原本是想着近水楼台,日久生情,怎料她爹横插一脚,说什么等她过年回江州便要将婚事定下。眼下只剩下不到半载,只怕徐徐图之是行不通了,少不得要剑走偏锋。
不过,今日倒也不是为了攻克楚洵,而是为了传递一个信息——她不满意谢家的婚事,不满到甚至要跳河,今日闹着这一出,难免会传到姨母耳里去,姨母便是想要高高挂起,怕是也不能够了。
她也不想如此逼迫对她有恩的姨母,可姨母听到这桩婚事时,也只是略表遗憾,根本没有为她做主的意思,这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只是她不曾想到,今日一行竟然有个意外之喜——楚洵竟是君子。
虽则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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