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鸠。”
“孙氏那日丢的,被你捡了?”
“是。”
人之将死,尘埃落定反而不怕,君王问甚答甚,褚君陵瞧他平日心眼儿无数,现下倒是坦诚得很,欣慰不见,郁火直往上蹿:“你真要杀朕?”
周祁跪得直挺,闻话望向褚君陵,一派死寂:“奴早说过,皇上不杀奴,迟早要后悔的。”
“混帐东西。”不住痛骂句,想到这人前世生辰瞒着他去戌州寻死,今生又谋算着要毒死他,就非得闹个你死我活:“怎么?与朕共存犯天条了?不死一个就活不起?”
连忆起上一世的怪梦,莫不是预兆?
梦里周祁杀他的法子花样百出,要真挨个来上一回,还真难防!
又或是要经历个遍,几世恩怨才消得了?
打住思绪,轻睨跪着那人,不管两者有无关系,这混帐专挑今日下手,他便是没命,遭气死的还是毒杀真不好说:“你不怕朕连坐周氏?”
周祁早有所料,将死之人尤外淡定:“皇上先时给过恩准,除却危及奴身家性命或对皇上不忠之事,皆不会迁怒周氏。”
为免君王反悔,紧又补充:“皇上为君,君无戏言。”
“所以?你就危及朕的性命?”褚君陵气笑:“周祁,朕可有说过,事得有个前提。”
前提是要周祁听话,好好陪着他:“你自称是奴,哪个奴才敢如同你这般放肆?前有你娘勾结行刺,今有你周祁投毒弑君,朕看就没你周氏不敢做的!”
周祁充耳不闻,乃甚顶他的嘴:“奴亦饮了茶水,不止皇上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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