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被常有奴才换洗,稍不慎就得暴露,要说这混账是懒得改地方,既决心要杀他,断不会偷这个懒。
要说是周祁记性差,怕改了地方找不着……
褚君陵心哼:‘如此记仇,可不像是记性差。’
这等过失可谓低级,凭其聪颖绝不该犯,再是方才,周祁真要他死,合该毒发后再摊牌,这混帐向来沉得住气,如此反常……
反复又斟酌:这人自招,看似拖了阵时候,却早于毒发前两刻坦白,就不怕有变故?
若他趁此间隙找来解药,或另有甚解毒的法子,这局岂不白布?
筛来滤去,只剩一种可能..
想杀他又不想,倒符合周祁这矛盾性子。
心情复杂望人良久,眉头紧拧,夸周祁句演技精湛,又莫名地道声造化:“朕与祁儿今日命硬,看来都死不成。”
问周祁遗憾和庆幸哪样情绪更多些。
周祁苦笑,却是听明白了:“皇上何不是赌徒?”
“为何?”
又是须臾沉默。
“百姓无辜。”欲跪下榻,被君王死死拽住胳膊,唇齿轻启,却是奔地求死,道褚君陵龙体无恙,投毒之事却是事实,按律当将他以斩首示众:“这即是奴生辰愿望,求皇上成全。”
褚君陵仍是那句‘不吉利’:“你不肯正经许个愿望,不妨朕代劳,这印章当抵消你今日罪行,此事净当没发生过。”
顺也给一旁的德观提回醒。
“皇上何时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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