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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君陵不告诉,只告诫周祁若敢轻生,账尽算到他爹娘头上,瞥其呆憎,心情如是不悦:“朕赦你死罪,就不打算谢恩?”
周祁不领情:“皇上不杀奴,今日之事仅是开始,投毒不成,奴会再想别的法子,奴活一日,便只谋这一事。”
明说褚君陵这回赌对,终有输的一日,君王硬留着他,不过相互折磨:“皇上何必留个隐患。”
“折磨?”
顺从这话想到贾钦前阵所言。
那日逗人手无意摁到床头某处,摸觉像是瓶状异物,恰好孙氏丢的药一直没踪迹,褚君陵早就起过疑心,再瞧周祁神态紧张,隐有猜测,当场未声张。
后趁人不在殿中,取出藏物,暗传贾钦来验,确认瓶中就是赤鸠,寻地方倒干净,命贾钦换成补身的药,赶在周祁回前放归原处,装得浑然不知。
那时只当周祁留这药是用以自尽,压根没往自己身上想过,尤其这药在床头藏有月多时候,都没见人动手,仗知周祁对自个情重,褚君陵可谓自信,乃甚为防对方偷食,设法将其支去外头,赶早掉了包,哪知这混帐真敢!
“倒亏得朕有先见之明。”
目前尚有一事不明,周祁留这药是拿来喂他,对他调换赤鸠之事可也早就晓得?
“皇上问这有何意义?”
“自然是有。”
若早知,便是周祁不愿他死,做这一切是故意引他误会,靠惹得他反目求死。
若不知,即如方才所想,这人死路生机各留他一半,全靠着赌。
两者共同之处:周祁都不想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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