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端出门倒了。
‘口上说着愧受,浪费起来倒是不见负担。’褚君陵挑挑眉,嘴角笑抑不住:“就这些?”
“公子还说,药浴之事打今儿起也不劳您破费,还让奴才转告皇上,您若实在闲得……就多专研朝政,他仅是介下作奴才,不值皇上上心。”
“原话?”
“差..差不多。”
周祁原话是‘让昏君磊落些,要辱要罚放到明处,莫背地里使龌龊手段’,但小莫子不敢说。
两股战战遭阵审视,顶不住君王刨根问底,一毂辘跪了:“皇上饶命!奴才、奴才不敢说。”
褚君陵瞧他反应也猜到几分,不怒反笑,只让小莫子如实道来:“照原话说,朕恕你无罪。”
逐句听完,想是周祁当他面也一口一个昏君的骂,直呼名字更不稀奇,怒不见得,兴致倒是索然:“说朕手段龌龊..”
猜对方是晓得了自个昨夜作为,闻小莫子请示后续事宜,心中另起打算,只让他明日再去伺候。
“嗻。”
小莫子巴不得。
伺候周祁活不重,但费命,心累远大于身累,难捡着好不说,稍不注意还得挨惩治,无疑是活受罪。
圣上亲去再好不过,坏了事也赖不到他身上:“奴才告退。”
忍兴躬躬身,唯恐君王反悔,行完礼便急往外走。
褚君陵曼斯调理,用过膳才过去,去前一通乔装打扮,仗周祁今生没见过钟诚,借其身份易了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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