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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见周祁驻足思量,似乎在辨析此话真假:“皇上。”
褚君陵屏神聆听。
“宫宴之日,可否先问家父要款。”
“??”
周祁当他没听清,复述一遍,着重要让周氏首当其冲,且得由褚君陵‘逼’着周未拿银子出来,越多越好:“周氏善捐到手,皇上再以此作嘉勉,赐我位分。”
“贵君怎么为个名分拿自家人开刀?”
褚君陵接句玩笑,也想过头来。
而今国库充裕,远没到须筹款的时候,让那些大臣主动交出口袋里的银子无异于割肉,多是人不情愿,如此,便得从反对的大臣中挑个势大的作儆。
由周未当这个出头鸟,一能杀鸡儆猴,二能使周祁有个册封由头,不至让史臣拿笔杆子戳他脊梁,再是周氏‘被迫’舍财,不易招记恨,又能混淆视听,叫外人觉着他对周氏仍有戒心,避人眼红。
唯一有不妥的..
如此一来,外人尽会认为封周祁位分是他掣衡周氏的手段。
“朕本意是为你正名,叫前朝后宫尽了然你在朕心头的分量。”以这方式岂非舍本逐末,褚君陵尤不满:“麻烦是省了,却敢有人轻视于你。”
“此计最招骂的总归是皇上。”男人封妃册品本就荒谬,哪怕褚君陵来日真将他放上后位,轻蔑鄙夷始终会有,无非是明着与暗处的区别,倒是这人:“皇上知我此举更多是为周氏谋局,甘心受我利用?”
“这有什么。”
这点小事褚君陵不上心,瞧人侧首笑望过来,心痒了痒,亲昵不便只好牵着人贴近点:“朕早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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