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让周氏权倾天下。”
可惜他这皇后只想保族氏太平,一点野心不沾,实在难教:“谋什么都无妨,贵君吩咐朕只照办。”
“皇上这么听话?”
“昨日圣旨都拟好了,朕如今可是有正当名分,夫唱妇随岂不应当。”
德观跟在后头,后槽牙嚼碎!
—
临近地方,周祁心生退意,却步不敢再前。
褚君陵当没发觉,松开两人牵着的手,改揽住他肩膀,乍道突然想起件事:“你爹爹还欠着朕银子。”
“皇上是为转我注意?”
“朕为何要转你注意?”
周祁存疑,问周未如何欠的债。
“你那俩奴才在偏殿打架毁朕财物,你逞义气要帮人还,却无银两,让朕差人去周府要。”言因周祁方才道让自个功宴时逼周未捐款,顺联想到,瞧他目光探究,顶着审视继续装傻:“此债可是你害你爹爹欠下的,自己却不记得了?”
便是褚君陵拿臭汤药恶心他那回,周祁哪能不记得。
这昏君当时阴阳怪气,先是说他摔着腰活该,又讽他管家中借钱,看够笑话则让奴才罗列清单去周府要账,也是当场派的人去,结果是做样子?
“来日宫宴,皇上可叫爹爹一并赔了。”
褚君陵却哼是那日被药臭熏昏了脑,没算对账:“朕殿中尽是稀世之宝,仅凭钱财可抵不清。”
周祁预感不妙。
“整个周府就你最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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