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无主的怨念。但这怨念若是侵入了其他灵体，进而控制本体的话，便会生出真正的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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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人寿命短暂，易生心魔。神仙通常寡欲，且元神不那么容易被外物侵入，因此言昭几乎从未在神境内见过心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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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祭台上感受到的摄神或许是真的有人故意为之，趁他灵台空虚之际将心魔打入他体内。但这幕后之人却并无意以心魔控制他的身体，而是让他看到了一些诡谲的幻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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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想……告诉我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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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处，思绪被打断了——他的灵镜蓦地亮起了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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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镜化出，里面出现了君泽的侧脸。他凝着眉，发丝纷飞，似乎是在赶路。余光瞟见言昭时，他的面色柔和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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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无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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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昭点了点头。他抿了抿唇，忽然说了句：“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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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泽神色微动，似乎是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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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要道歉？”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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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昭坦诚道：“昨天是我胡乱发脾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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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在说白日里无端生闷气那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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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的小徒弟真的是在生气，君泽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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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气又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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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昭有些别扭地撇开了脸。因为一句“出师”便独自生闷气还迁怒于君泽这种事，怎么好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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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嘟囔了句：“……这个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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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泽闻言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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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了半晌，他喊了一声：“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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