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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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似乎是斟酌了一会,才开口:“为师以前没有收过徒,亦不知别的师徒是如何相处的,便只能以当年青玄教我的方式教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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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时常想,是不是对你太过严苛了。往后如若你觉得为师做得有不妥之处,直说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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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昭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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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第一回听到君泽以为师自称,也是第一回听他这般袒露心声。他凝眸看着灵镜那边的君泽,胸口的暖意快要溢出来似的,嘴角也忍不住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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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想,这世上再没有比君泽更好的师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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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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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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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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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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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泽眼中含笑,无奈地侧头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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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昭见他周围天色越来越昏暗,便问:“这是要去往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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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泽想起言昭似乎与蒙虞的徒弟尚有些交情,如今还不能确定那毒雾是否出自蒙虞之手,不好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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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换了个说辞:“来找人打听一件事,关于昨日那只心魔。”\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