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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会矜矜业业地端茶倒水,会在起风时贴心地递上披风薄毯,却不再有肢体接触,也没有眼神交流,两人间连对话都精简到只剩下恭敬的称呼,连个语气助词都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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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玉笙在心底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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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惦记着这点如父如兄的情谊,元晦便回了一张“泾渭分明”,他一时不知是该笑纳,还是该哭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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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行十日,三人换了一辆马车,继续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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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摸行了五六日,抵达汴州南郊青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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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值盛夏,蝉鸣呱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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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本该是最闹腾的时候,夏蝉却仿佛是被人灌了哑药,齐齐禁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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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夫年约二三十,五官不算粗糙,平日里风吹日晒皮肤黝黑,看着还算踏实机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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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缓了马车,自言自语道:“真是古怪,怎么看着与平日的路不大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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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羽用羽扇挑开车帘,“怎么?迷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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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夫拍拍胸脯,“公子大可放心。我乃汴州本地人,对这一带地形了如指掌,保证将几位平安送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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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炷香后,马车骤然停下,车夫拨开车帘,探进来一张苦瓜脸,“请问三位是第一次来汴州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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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羽道:“来过几次,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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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夫尴尬地笑了笑,“好像还真迷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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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闻言下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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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跟前横着一条河,河面宽两三丈,河水清浅,河床弯弯绕绕向两旁密林延伸,一眼望不到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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