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不是个了局,你、你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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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该如何?总该算算时日?告诉你,早着呢!我若跟你耗上一辈子,你又能奈我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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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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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何?此时越想我放,我越不放,有本事你便跑到天边去,若是没本事,那就乖乖顺着我,省得讨苦头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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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气得气血上涌,一阵头晕目眩。他还不肯饶过你,还要揭破另一件事来激你:前几日有人给你递了一封短书,你回人家什么,当我不知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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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日确实是有人往小书社给你送了一封短书,可写这封书的人是你妻,夫妻同在一城之内,却连面都见不上,落得只能偷偷书信往来的地步,是何道理?何况那封短书只得短短八字“夜长天凉,莫忘添衣。”,寻常夫妻如此叮咛嘱咐,再平常不过,又有什么值得他拿来做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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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那是我妻让我注意保暖,勿要染病,我回她让她保重身体,少沾那杯中物,有何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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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醋癖”旺盛的人眼中,这岂止是不妥?乃是大大的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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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段时日,他几乎日日外出应酬,日日要沾那杯中物,怎不见你有只字词组留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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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头将你当作正妻,盼你管他,一头又将你当作娈宠,死管着你,这样纠结的心绪,他说不出口,只能拿你作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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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是不必喝了,话都谈崩,还有什么品茶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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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生对你,似乎总是落入俗套当中,你们一旦话不投机,他能想到的头一个手段,便是闹风月官司。此番也无例外,他挟你入了道院客居,门一关,先威吓你一句:隔邻就是你娘居所,你若不能忍情,她必能听出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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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被他话惊住,一时挪不动步,待他将你压入被底,你才缓过来,颤声求他不要在此处行此事,他说你求晚了,又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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