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惯家了,还这般作羞。你一时气苦,压低了嗓门与他争道:你当我是玩意儿么?!为何要这样催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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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答:我当你是正妻,是小妾,是娈宠,若你非说我当你是玩意儿,那便是吧,不想当玩意儿也可,待我忙过这段,在河房内摆一出大宴,请了该请的,将你过了明路,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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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么说便是已经拿了准主意,必定是要这么办的,任你如何说这事荒唐,他都听不入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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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他把心思放在调弄你上,已有好几日未曾碰你,他急火火的,不将你弄至力怯魂消,都不算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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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囚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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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天你醒时,他已离去,昨夜那一片狼藉已收拾干净,若你娘此时一头闯进来,当也看不出什么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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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边桌上显眼处,他给你留了一张小笺,又是青莲做底的笺色,不知多风雅正经,上头的几行字却是极不堪的。他问你要回舒家河房还是留在道院,若是想留道院,那今夜你们便接着在此处做交颈鸳鸯,若是想回舒家河房,你便要答应他几个条件,这几个条件都是让你如何在情事上顺着他,他如何让你快活,不知像他这般冷厉的人,是如何能写出这样羞惹你的情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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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晚他来时,先是笑问你可曾想好,你几乎要将下唇碾破,才能勉强回他一个“回舒家河房”。他大笑出声,全不顾此处是何处,抱住你一顿好亲,这才携你去向你娘辞行。你娘被他一番好言语哄住,又得他许诺过几日再带你来看她,虽则不舍,倒也肯将你放了随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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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忽到了岁除,去年今日,你与你父、胭脂三人一同守岁,虽然你娘不在一处,却也好歹是个小团圆。元夕那晚你们三人守岁至天将晓,你父说实在支撑不住,让你们二人守到天光,燃完迎新岁的爆竹,给祖宗们烧完高香,再去歇息。待你父走得远了,胭脂拉你出到街面,说要放一个大大的烟火给你看,她招呼一声,过来几人抬上一架硕大的烟火,光那引信就有一支小烛那么粗。她倒胆大,抄了火把直上前去,点燃引信,速速拉你退避到门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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