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德维克吞吞吐吐地说,“你最后到底有没有……亲眼见过它……”
“可能有。”
“可能?”
“我并不知道最终的结果。在我生病之后所发生的那些事,我无法再像前头的部分那样精确且诚实地向你讲述了。我接下来所说的只是推测,但这些推测是建立在遗留至今的工作日志,还有我对我自己的了解之上。因此它应该不会偏离事实太多,只是在细枝末节上有出入。”
“这是什么意思?”
客人静静地盯着他看。查德维克的心又吊了起来。他用眼角余光去找原先掉在地板上的花瓶。这时客人又继续说:
“当我刚发现自己患上了一种前所未闻的罕见病时,担忧的心情还不是很强烈。此前我也考虑过发件人会对我的反抗作出应对,只是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可既然它没有直接杀死我,或许只是把这种病看作警告,是在威胁我不得停止项目。既然如此,这种病理应是可以被控制的,即便不能彻底治愈,也绝不会发展得过于迅猛,这样才能让我有充足的时间建成发信器。在它看来这下子我理应竭尽全力了,因为我不再是为一个虚无缥缈的答案或一个未必能复活的死人而工作,而是在为我自己的生命奋斗。然而,就如我上头所分析的,从这件事中它无意识地暴露出了某种自我,使我对它越发感到不可信任。这已不再是我愿不愿意制造‘观测者’的问题,而是令我对整个发信器项目都产生了强烈的戒备之心。”
“我暂停了发信器的工程,但并没有把所有的元件和图纸都销毁。项目小组也仍在运转,不是为了制造新的元件,而是进入了技术研究和自主研发的阶段。我要他们尽可能从这些元件里得到可以迁移的技术,而非发信器的成品。与此同时我调动了手头所有的医疗资源,想要找到我身上的病症之源。这方面的努力大约花费了两年多的时间,最后的结论是这种病症似乎会大量改变我体内细胞的受体蛋白结构,首先使得我的感官失能,接着可能就是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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