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的存在，但凡被他碰过的东西等不到第二天就会被立马丢掉，谁挨了下都会觉着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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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糖葫芦刚才被他舔过，下一秒就被对方嫌弃地塞在他手中，也是理所应当，对方没跟旁人一样，再给上他两脚就已经算是很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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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嘲笑两声他的窘迫，合该体谅地当作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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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说话么？”男孩蹲着半天也没起身，反而是揣着副饶有兴趣的样子问道，“你爹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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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会的，”小乞儿艰难地咽下最后一口，才出声答道，“没爹娘，我是……在街尾的土坑里被捡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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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听着，点了点头，又问了些不痛不痒，甚至有些不知所云的话，尽管小乞儿觉得这位好心人实在有些奇怪，也只敢悄悄多打量对方两眼，尽力一一答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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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男孩望像他的目光多了几分好奇与探究：“你说你是被老乞丐捡的，可我刚才问你诗词，你甚至都能答上两个，这总不能是他教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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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没听说这皇城里的乞丐还能有如此高的文学涵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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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小乞儿实诚地摇了摇头，“这些都是我趴在学堂外面，偷听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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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一挑眉：“是么，那你倒是好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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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乞儿像是没听出来这话里的嘲讽之意，只一板一眼地说道：“我没饭吃，街上的人们也都不喜欢我，只有学堂的先生偶尔还愿意施舍我半个馒头，为什么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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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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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孩就这么面对面地一蹲一坐，在流逝飞快的时间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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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知延长了不知多少个五分钟后，男孩才猛然想起自己得赶紧回府，不然要是被他爹抓住，又得挨好一顿痛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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