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勺还钝钝的痛。脸颊不是很痛,但他仍感觉火辣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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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的自尊在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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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7.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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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景湛让人把江言押上了车,没跟钟明升多说一句话,也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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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明升站在候机室里,为这一切翻天覆地的变故所震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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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两分钟,机场通知可正常飞行的播报再次响起,可江言却没法再登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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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的气氛像冷却的固体油脂,空气也难以流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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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景湛在其中感到难以抑制的焦躁,他看向偏头朝窗外的江言,发现他还在细细地发抖,便想去握他的手:“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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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言又是一惊,却没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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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景湛伸出手才发现自己也在抖,是刚刚打江言的右手,抖得像是里面有哪条神经崩坏了,无法正常使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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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确信自己刚刚没有使多大力,可从手心泛起的麻意顺着冰冷的温度向手臂蔓延,直到入侵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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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景湛收回手,强行忽视胸口的闷痛,也转头看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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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机室刚刚的安静又转头延续到了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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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被抓,陆景湛把江言关在了一栋郊区的半山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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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内外的风景都很好,种了很多江言喜欢的植物,站在主卧的阳台能看到满地的侄子花,风一吹过来,好像泡在栀子的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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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景湛把江言压在这样馨香的卧室里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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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搬到半山别墅后陆景湛的话也少了许多,回来得越来越晚,待得越来越短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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