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予顿了顿,自打实习以来,她经常加班到凌晨两三点钟回复组长消息,确实疲惫。
她皱眉,“但……”
季从露从容打断:“家里的阿姨和我说过你要当主持人的原因,妈妈很感动。”
“舒予,我知道我和你爸爸以前经常疏忽了你,我希望现在还有补偿的机会。找你们台长,这是妈妈和爸爸给你的回应。”
秦舒予举着手机沉默片刻,脑子里浮现出幼时短暂的亲子通话里,季从露告诉她:“宝贝,爸爸那边突然有事情,让妈妈离开一下好吗?你刚刚说你想成为……”
说话的人卡了半刻,轻柔一笑,“没关系宝贝,下一次你再告诉妈妈,好吗?”
不待回应,电话“嘟——嘟——”,被利落掐断。
时空重叠,眼前的视频里隐约传来一声“季董”,这一次,换她干脆地挂掉了电话。
同事的病假长达一个月,她不知道他是真病还是假病,但季从露一定会给他优渥的报酬。
制片人决意让她继续主持那档节目,消息在眼底落了半分钟后,秦舒予当晚提交了一份辞职信。
其余的任何职业都可以借助父母的能量,只有主持人不行。
是他们让这个职业进入了选择的视线。而在她已经放弃他们的时候,季从露怎么可以说“这是他们的回应”?
如果他们也知道回应爱意,那小时候,她从他们那里得到的一次又一次失望透顶,又算什么?
秦舒予愤愤不平,胸口微喘着气,沈淮之在这时候放开了她。
这时机正好,她泄愤一样,一脚不受阻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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