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踢向了被子。
沈淮之落下视线,静等她平复了会儿心情,才淡地开口,“我想,你应该也不会后悔辞职。”
秦舒予慢慢把头转过来,手臂支撑起半边身体。
她的瞳孔一眨不眨,视线里的男人面容沉静清俊,神色如一柄锋利锐亮的剑。
任何事物在他这里,似乎都无甚区别。这有时会激怒她,有时候,也会让她莫名感到平静。
就如此刻。
秦舒予将下巴硌在他的胳膊上,对上他幽静的目光,一字一句地道:“我是不后悔。”
“不过,今天秋秋问我想不想重回电视台的时候……我又觉得想。”
“沈淮之,我是不是很莫名其妙?”
主持人的工作好像还是有趣的。
化妆的时候背台本,彩排的时候防止新的意外情况,在嘉宾把话题绕到十万八千里远时,由她施施然地重新拉回来……
她愿意上台。
但如果真的回去了,她的辞职不就多此一举了吗?
也许还会被季从露笑话:“你总是要到很久以后才能理解,妈妈是在为你好。”
被想象中的场景憋屈到,秦舒予垂下头,在沈淮之身上拱来拱去。
她想象自己是一只可以碎裂硬石的铁甲虫,或是别的什么动物。但客观来看,她虎头虎脑,也只是她自己。
她弄得有些痒,沈淮之忍了一会儿,干脆伸手箍住她的脑袋。
她的脸被迫埋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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