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我看看。”Ling的手指触到Orm胳膊上的伤口时,声音都在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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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刃划得很深,血还在往外涌,她赶紧撕开衣襟按住,动作却异常轻柔——方才握刀的指腹此刻正轻轻擦去Orm眼角的泪,粗粝的茧蹭过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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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rm突然“哇”地哭出来,埋在她怀里发抖:“我学了你教的招式,可是……可是我打不过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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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ng的心像被刀剜了一下。她低头吻了吻女孩的发顶,尝到点咸涩的泪:“是我不好,不该把你一个人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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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Ling处理完伤口,把Orm裹在被子里抱了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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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时,她去接任务,对方看到她身后的Orm皱起眉:“带个小鬼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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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ng只是冷冷地拔出长刀,刀鞘往桌上一磕:“要么一起接,要么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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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起,她推掉了所有暗杀和高危任务,只接护送、侦查类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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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去哪都带着Orm,睡觉前会在门板后用刀鞘敲出两道并排的痕,说“这样出门我回来时,你在屋里就能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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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rm的胳膊上留下道浅疤,每次换药时,Ling都会低头吹一吹,气息扫过皮肤时,Orm总会把伤疤往她唇边送半分说:“不疼的,你吹过就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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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带Orm出护送任务时,那年Orm才12岁,Ling特意选了最平缓的山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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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队的驼铃声在晨光里晃悠,Orm背着忍具包,金头发被风扫得贴在脸上,却一路叽叽喳喳没停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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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ng你看,那朵云像棉花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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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是不是快到补给站了?我闻到烤红薯的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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