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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ng走在她身侧半步远,手按在腰间的刀鞘上,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暗蓝色的布带——自从决定不再做暗杀任务,这刀就很少出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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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点。”她伸手拽住差点被石子绊倒的Orm,指尖触到女孩发烫的耳垂,对方像被烫到似的跳开,却又故意往她身边挤了挤,胳膊肘撞在她腰侧,带着点撒娇的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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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给站的老板娘认识Ling,看见她身后的Orm时愣了愣:“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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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伴。”Ling的声音很淡,却把Orm往身前拉了拉,“来两块烤红薯,要最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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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rm捧着烫手的红薯,小口小口地啃,糖汁沾在嘴角也没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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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ng看着她鼓囊囊的腮帮子,突然想起去年冬天,这孩子把攒了半个月的铜板拍在杂货铺,买回块掉渣的和果子,非要塞给她,自己却啃着硬麦饼说“不爱吃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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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Ling把自己手里的红薯递过去——她没怎么动,特意留着芯最甜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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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rm抬头时,睫毛上还沾着点白霜,眼睛亮得像山间的泉水:“你不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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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饿。”Ling别过脸,却在对方递来的红薯递到嘴边时,没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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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味在舌尖漫开时,她忽然觉得,比起以前暗杀成功后的空洞,这种带着点烫意的甜,好像更让人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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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扎营时,Orm蜷在篝火旁写任务笔记,铅笔在纸上划拉的声音很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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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ng凑过去看,发现本子上除了路线图,还画着两个歪歪扭扭的小人,一个举着刀,一个抱着红薯,旁边标着“Ling”和“Or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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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得真丑。”Ling故意敲了敲她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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