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啪嗒。
我手指一颤,差点以为这一瞬的湿润感是错觉。
低头去看时,我手背上那滴水被人轻轻擦去,可下一刻就又有一滴落下。
再然后,傅炎抬起手开始擦自己的眼睛,微微侧过头对着车窗外。
他的手依旧没有回温,握着我的力度也时大时小,像是在实时反映着他波动的情绪。
我实在没忍住,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掰了回来。
他的睫毛上还挂着些泪珠,随着他眨眼的动作抖落下来。
“我是不是很没用?”傅炎在长久沉默后沙哑着问道。
我本想跟他说些道理,可再严肃的话此时也说不出来了。
该死的谢敬洲。
傅炎好不容易好转的病情就这么被他搅和得一团糟,就像眼见着快要起死回生的花又有了枯萎的危机,很难描述这种让人咬牙切齿的气愤。
我用手指抹去他擦得乱七八糟的泪痕:“傅炎,我们再也不去见那些坏人了。”
***
傅炎的状况不算特别坏,祝医生说他现在能在紧要关头控制自己的情绪,说明治疗的作用还是存在。
没有一朝回到解放前,我暗暗松了一口气。
但傅炎的情况又有些不对劲,从聚会回来后,他变得沉默许多,又主动要求跟祝医生单独聊几次。
谈话的内容他并没有告诉我,我只能去问祝医生。
祝医生这时候想起他丢失已久的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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