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 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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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姐姐说你了么？”南屿开着从南池那借来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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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得说了，她太了解我了。”宁鹿蜷在座位里。“她甚至连我自作主张跑去参加自杀群成员聚会都猜出来了。”她靠在窗户上，“我的心思这么好猜，是被人操控和利用的最佳对象，这次只是被质问了两句，已经算得上比较好的结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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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半张脸埋在胳膊里，只露出一双亮晶晶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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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屿面无表情地：“不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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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宁鹿闭上眼睛，“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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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是设计好的，无论她做什么，都会有人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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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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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白天没有去那个聚会，直接把情况告诉我姐，死的人就会是我们今天见到的那群人。”宁鹿睁开眼，侧头看窗外，不知是不是受了集体跳楼的影响，街上连一个路人都没有，灯光却是早就设定好时间的，还在热情地闪烁着，“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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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为从聚会回来，还能做出报警的决定，已经能让设计这一切的人，那个等着她优柔寡断的人稍微乱一点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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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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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开始就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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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在她根本没意识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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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今天从楼上跳下来的那些人是不是也像我们见过的那些人一样，真的走投无路，除了死以外，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宁鹿痴痴地看着滑动跳跃的霓，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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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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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们其实还没那么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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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们还有留恋和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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