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 选择

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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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们只是被当做这场游戏的道具，才被人教唆从楼上跳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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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不是她害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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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鹿闭上眼睛，太阳穴一跳一跳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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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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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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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直接报警，那上演这场惊动宴城的人间惨剧的就是她今天见过的那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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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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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鹿皱起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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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群人已经放弃自己了，他们真的把死亡视为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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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定有人会死，或许死的是他们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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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鹿蓦地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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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竟然会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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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竟然觉得白天见过的那群人更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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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头疼得更厉害，好像想了很多，又好像一件事都没想明白，越来越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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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屿好像没发现她的异样，在信号灯前缓缓把车子停下来：“如果我们今天见过的人是一组，等数量没那么想死，还在犹豫不决的人是一组，必须要你杀掉一组，你会杀掉哪一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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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鹿看向他，他单手搭在方向盘上，懒散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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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一次觉得自己的心思被他看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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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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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真的看穿了她的心思，就应该知道她的想法已经被潜移默化地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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