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八章 该是什么还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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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鹿点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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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祝有点摸不着头脑：“那你这样刺激我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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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鹿眨眨眼：“我也觉得你千万不要认罪，这样不只是警方拿你没办法。”她停住，接着一字一顿，“所。有。人。都不会知道你做了什么，他们还会像以前那样看你。在他们眼里，你该是什么还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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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祝的脸部肌肉抽动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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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清楚宁鹿是在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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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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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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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祝握住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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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直被人当成狗活着，他到死也是一条狗。\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