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七章 交换灵魂

就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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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钰听得有点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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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在认同他的说法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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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同意我的说法么？”宁鹿眨眨眼，她的脑袋疼得快要炸开了，“贺钰，不，不知道是谁的你，同意我的说法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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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回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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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钰像是死机了的电脑，茫然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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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必须得同意。因为你们就是靠这样的逻辑自以为是地掌控着你们所谓的‘多数而平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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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钰连眼睛都不眨，就这么直愣愣地看着宁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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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鹿笑了一下，伸手在他面前晃了一下：“怎么了？我不同意你的观点时，你不是很能说么？你不是有很多想法么？为什么我一认同你的想法，你反而说不出来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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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理！”贺钰的神情依旧呆滞，但语气却与之不符的，非常狠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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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宁鹿点头，“你又说对了，我说的就是歪理，每一个字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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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钰攥着拳头，整个人像一只绷紧的箭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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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她同意他的说法，还说他必须同意她之前的说法，否则他说的一切将不复成立，又同意他说她说的是歪理的说法，说自己每一个字都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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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三种不相容的说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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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钰找不到可以应对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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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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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脑袋，好痛……好像有什么东西再往外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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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鹿看着贺钰抱住自己的脑袋，就像小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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