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七章 交换灵魂

一样蜷缩成一个虾米，轻轻吐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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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头看南屿，南屿倒是悠闲正在一口一口地喝着贺钰给他倒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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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鹿走过去把他手里的水杯拿过来轻轻嗅了嗅，觉得没问题才还给他：“你觉得他说的灵魂置换靠谱么？真正的贺钰真的和你爷爷的追随者交换了灵魂……”她俯下身看着在床上缩成一团的贺钰，“他这个样子和一个人很像……”直起身子，坐在南屿身边，“南祝身边一直有一个和他形影不离的，类似保镖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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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南祝别墅里的录像，那个男人就很喜欢像贺钰刚才那样……”宁鹿模仿了一下，“像小丑一样，把嘴巴咧得很夸张很夸张，像是要撕裂了一样。贺钰会不会和那个人换了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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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屿拿着宁鹿还回来的水杯，却没有再喝：“你不是说灵魂置换是不可能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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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宁鹿的声音闷声闷气的，“那毕竟是几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看灵感计划就像看童话故事一样。可是，过去的人不也把人可以飞上天，隔着十万八千里也可以对话当成神话故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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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试验他。”南屿轻轻瞥了一眼床上的贺钰，“试验这个‘置换体’到底有没有独立思考的能力。结果不是已经出来了么？你干什么还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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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鹿耸耸肩：“保险起见嘛，毕竟也有人心态不好，遇到我这样的逻辑强盗，也会气得不行不行的，也会什么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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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只是说不出来，他是死机了。‘设定’他的人估计没想到你会顺着他的逻辑说下去，只想着怎么反击你。你顺着他的逻辑说，再悄悄把他一点点带跑，最后形成一个相互矛盾的逻辑闭合圈，他自然会崩溃。就像机器承受不了负载一样，他会出现‘故障’。这样区别就很分明了，他究竟是一个人完整的灵魂，还是只是人为塑造出来的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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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屿看向宁鹿，她的心情并没有把“贺钰”气翻了好起来，反而还有点更失落，他知道她在为什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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