遁甲的‘行官’,在每一座內狱里画上的。流传说是……一盏灯便是一座牢,有八卦图在,灯不息,人不灭。”
陈迹皱眉:“什么意思?”
云羊耸耸肩膀:“我哪知道。”
年轻密谍领着云羊与陈迹往地底走去,到了平地,一条石壁甬道通向远处的黑暗中,甬道两旁则是一间间晦暗的牢笼“镶嵌”在石壁里。
当两人身影出现时,立刻有人扒着铁栏杆哭喊道:“大人,我是冤枉的啊,我绝没有和景朝谍探有任何瓜葛。家中老母已有六十多岁,膝下还有两个孩子需要喂养,求求您放我回去吧!”
喊冤声络绎不绝,可云羊却像没听见似的:“走吧,卷宗在里面。”
然而,陈迹在他身后刚踏出一步,人却僵在了原地。
昏暗的內狱中,他面前的牢笼里,竟飞出两道灰白的冰流,从陈迹的眉心钻入身体。
云羊回头:“怎么了?”
陈迹神色如常:“没事,第一次来內狱,看到这些形容枯槁的犯人有点不适应。”
云羊笑着说道:“我一开始也被吓到过,慢慢就习惯了。”
陈迹再次抬步,随着他与云羊往內狱深处走去,一道道灰白的冰流从各个牢室里飞出。
它们似是感知到陈迹的存在,汹涌游弋而来,如一条条蛟龙在空中翻腾。
陈迹震撼莫名的看着这一幕,上百道冰流由眉心钻进他的身体,最终融汇一起,盘踞在他的丹田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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