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还要多谢大伯出手相助,没有户部那二十万张盐引支应,我也做不成这个笼子。”
陈礼尊摇摇头:“自家人谢什么,那笔卖盐引的银子……”
陈迹认真道:“那笔银子也在银杏苑中,烦请大伯遣人将银子取走,入了户部的账。”
陈礼尊若有所思:“但那么大笔银子,你不留下?按理说你按四钱银子一张与户部会账即可,剩余的皆可截留……是有其他的打算吗?”
陈迹摇摇头:“不是不想留,而是不能留。户部悄悄给不在纲册上的盐商支出二十万张盐引,本就坏了规矩,若是不将银钱如数奉还,恐怕有命拿、没命。另外,还请大伯进趟宫,向陛下禀明此桩交易,剩余五万盐引继续放在我这里寄卖。”
“难得你没被钱财蒙住眼,”陈礼尊低头沉思片刻:“何事能说,何事不能说?”
陈迹言语笃定道:“全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