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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快咽了气,薛宴的拳头却还在一直继续,知道往日高风亮节的钟尚书已经成了另一副惨不忍睹的鬼样子,他才放开手来。
把还温热的干瘪尸体丢到一旁,他看着手上的写,忍不住落下泪来,又哭又笑。
钟法待他极好,比亲生儿子也查不到哪里去。他对钟法的感情不是虚情假意,钟法曾是他的目标,曾是他的精神支柱。
可原来,一切都是谎言。
现如今,他杀了钟法,他一点儿也不后悔,反正他本来就是,死罪难逃。
爱和恨交织在一起,将他的世界染成一片血红。
自戕之前,他突然想到那个在大街上和他交过手的小丫头。他的妹妹如果还活着,应该也到这个岁数了吧?
真好,他下辈子也想做这样的人,不用隐姓埋名,可以大大方方在阳光下行走,也没有谎言和背叛。
这一生太苦了。
霍尧坦坦荡荡地和姜浮搭话:“哎呦喂,了不得,阿浮居然这么聪明。”
他笑起来爽朗得很,姜浮对他感觉良好,颇有些自得,“也就一般聪明啦。”
姜渐冒出来,又开始赶人,“好了,现在事情也了解了,你也该回家了。”
姜浮不太高兴,这人过河拆桥也太快了。
霍尧忙当和事佬:“阿浮好不容易来玩一次,那么早回去干什么?皇城中又没吃人的妖怪。”
他目光投向谢闻,征求他的意见,“殿下说是不是?”
谢闻立刻点头,然后又觉得自己反应似乎是太大了,矜持得补了一个“对”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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