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休要胡言乱语,挑拨我们关系。”
他越生气,宋燕时越高兴。她眼睛笑成月牙儿,指挥狱卒,“就让钟尚书和他这好儿子一间牢房吧,也给薛少卿一个尽孝的机会。”
狱卒低头应是,拿着钥匙开了门,不客气地把钟法也推了进去。
他一个踉跄,薛宴忙把他扶住。
宋燕时双手背后,笑道,“薛大人,你不如好好问问,当年事情真相究竟如何。”
东宫办的案,效率就是快,圣旨已经下来,证据确凿,钟法被判了死刑,秋后问斩,财产没收,嫡系血脉流放北寒。
薛宴扶着钟法,手却止不住地在抖,不知道是因为身上的伤势过重,还是情绪太过激动的缘故。
他动了动嘴,还是忍不住开口,“义父,宋燕时说得究竟是什么意思?您是被冤枉的对不对?是不是她想讨好柴原,知道您和他不对付,才故意陷害您的?”
看着这个从小在眼皮子底下长大,又被自己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义子,钟法罕见地有了怜悯的情绪。
宋燕时已经离开,把舞台让给了这对“父子”。
两人皆形容狼狈,薛宴的囚衣被雪染红,干涸成一片片暗红色。
钟法不再是以往高洁的模样,但背仍是挺得直直的,像是一棵压了积雪的老松。
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钟法自觉也没有什么说谎的必要,他露出微笑来,和这十几年来对薛宴的笑容并无什么两样。
他说:“好孩子,是我对不住你,你祖父当初之死,的确是为我顶罪。”看着薛宴痛苦的脸,心里难以启齿的快意,像树下的藤蔓,不断缠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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