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薛宴红着眼睛:“当年究竟是如何?”
钟法笑着说了当年的故事,三十年,那的确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久得好像是别人的故事了。
这个故事里,没有一个人是无辜的。
他那时候初入朝堂,志得意满,也想做一个好官,可没过两年,就丧气起来。
他是贵族子弟,自幼生活奢靡,吏部虽然是肥差,但区区一个七品主事,俸禄怎么能够他挥霍。
多年习惯,钟法时常感慨,都说做了进士是出人头地,可就这几个钱,只够吃喝而已。
他很快动起了歪心思。
正好,有落第同窗是明州刺史雪承的独子。明州有盐湖,盐铁国家专营,若能从中捞一笔,只要一小笔,一小笔就够他不知道多少年的俸禄。
起初,雪承这个老古板还是不同意的,但耐不住亲儿子苦苦哀求,甚至以死相逼,才终于应承下来。
后来他胃口越来越大,无意中被揭发,幸好抓到得是雪承。他一向谨慎,书信联络都用左手写就,寻常人不会认出他的字迹。
他用独子威胁雪承,只要他认下全部罪过,不把他交代出来,儿孙他都会帮他保全。
如果把他供出来,那可不只是死雪承一个的事情了。
毫无疑问,那老头信了。
那位多次科举失败的同窗活下来了,人却疯了,他明明也参与了那件事,却把自己从中摘了出去,固执地认为,是当时的大理寺少卿柴原,为了官名害死他父亲,还一直给儿子也灌输这个思想。
他也不是一直疯着,有时候会清醒过来。他还不如疯着,疯得时候还有种报仇雪恨的冲劲,不疯得时候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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