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出格的事，他曾经以为自己一定会把所有作恶的人绳之以法，可面对萧山雪的忏悔，他竟然心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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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要做我的向导吗，嗯？我不做坏事，你就不能做。你替我隐瞒我的能力，我就带你去赎罪，看看地塔到底要你做什么。你都把我诓进来了，你不能死在这儿，听见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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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连用额头抵住他的额头。少年脸颊上的血已经被眼泪冲干净了，于是他伸手抹去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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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山雪望进他的眼睛里，两人的气息交缠一起，但没有亲吻，只是在暧昧而危险的距离停下、安抚，要萧山雪脑子里什么都不要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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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连又想起了白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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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那个设局向导把自己在幻象中捏造得极其像白雁。后来祁连想，或许那是一张萧山雪在地塔里档案的照片，大约是当时眼睛肿了像桃花眼，长久的规训和惩罚也让他逆来顺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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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塔里的白雁已经死了，他要萧山雪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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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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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少年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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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平稳之后萧山雪主动退开，闭上眼半垂着头缓了缓，褪去血色的脸上很快恢复了那副波澜不惊佯装镇定的样子。若非眼睛还红着嗓音也沙哑，刚才的失控像是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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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连见过他崩溃的样子，这会儿只觉得他装模作样得格外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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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山雪吸了吸鼻子，瓮声瓮气问：“监控有多少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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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组，其中六组离我们很远，主要监视其他街区；还有两组在我们附近，他们没来得及报信……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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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山雪似乎只剩下了摇头的力气，软绵绵晃了晃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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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连用手背贴他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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