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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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玩也是一种选择，我会因为悲伤而死去，”莫林笑着说，“我做了这么多坏事，当然也有杀死自己的勇气，办法嘛，就更多得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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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连打了这么多年的仗，这是第一次不动手，反而用嘴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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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知不是游星奕那种巧舌如簧的人，更没有白羽的聪明和城府。祁连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太老实，或者太符号化了，怎么能被敌人抓得死死的，反抗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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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牵着鼻子走的感觉让祁连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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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只有拖延。下边的兄弟们弹药耗尽应该就会撤退；或者如果司晨他们能在那之前赶到，兵力也足够发起攻坚战，说不定还有一线转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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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萧山雪还是闭着眼睛，他似乎很累，样子像是睡着了，惨兮兮地被几个看起来手无寸铁的哨兵按着。他们并不用力，比起常规的避免反抗，似乎更像是几只温柔的手让他不要梦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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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都太古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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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问题吗？”莫林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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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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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连指了指萧山雪那边：“那些人是做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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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镜子，也是我的第二道保险，”莫林颇为大方地说，“如果你擒贼先擒王，我的人大概率会投降。但是他们不一样。你在对付我的时候，他们就会对付你的向导；而如果你选择先消灭他们，那我就有充足的时间来做我该做的事情。我是你的敌人，他们也是。就算我能接受你打断我的手脚把我做成人彘，我也会想办法避免你不合作，也请你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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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儿，从一旁的书桌上拿起他的水杯，慢慢地啜了一口已经凉下来的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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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林的语气几乎称得上文质彬彬，相较之下祁连像个不通事理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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