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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崽子,跟老娘斗,未免太嫩了。
“公主殿下,”舒凌凑弄道,“读书要专心,此次饶你,若有下次,一并罚来。”
萧郁蘅气得跺脚,愤恨地眼刀唰唰唰的投向了依旧俯身在地的苏韵卿。
陛下顿觉神清气爽,朗声道:“摆驾回宫。”
红鸾赶忙跟上,俯身戳了戳怔愣的苏韵卿,轻声提点,“跟上。”
苏韵卿双腿发麻,亦然有些心虚,未敢抬眼看萧郁蘅,快步走在末尾,随着一行宫人离去。
萧郁蘅气得不轻,抄起眼前的书卷撕了个七零八落。
方喘上一口气的夫子们一时傻了眼,只好默契的背过身去,学做鸵鸟,双手捂了耳朵,双目紧闭,一言不发。
如此,萧郁蘅尽管胡闹,打砸随心,他们从未听见,也不敢看见。
一通火气撒在了书案上,简牍上,还有可怜的笔墨纸砚处。
满地凌乱再无甚可砸,萧郁蘅气鼓鼓的拂袖离去,留下几个老家伙认命的蹲下身子,收拾着满屋子的狼藉。
“上辈子杀人放火,这辈子授业公主。”一略显年轻的人闷声咕哝。
“慎言,活腻了可以去跳护城河,比长刀划脖子体面。”一老年人出言。
“事到如今最不体面的差事都领了,还在乎什么?”另一更为年长的老人捏了捏酸软的腿,望着满地七零八碎,感叹道:“老夫的云母端砚呐,成了碎石块了。”
……
宣和殿内,两排冰扇整整齐齐,大殿内与外间的燥热是两重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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