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过这偏僻的小院,吹得沈清辞单薄的衣衫紧贴在身上,刺骨的冷。面前是堆积如山、散发着恶臭的粗麻衣物,耳边是王嬷嬷刻薄的训斥和藤条威胁的拍打声。朱门之外的森严气象仿佛一个遥远的幻梦,而这冰冷刺骨的浣衣池,才是她踏入这座摄政王府后,触手可及、赤裸裸的现实。
新的囚笼,已然开启。只是这一次,囚笼的栅栏,是这深不见底的王府规矩,和无处不在的冰冷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