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就回了屋。
周荣叹口气:“臭小子放既白一条生路吧,他已经连着好几夜只睡两个时辰了。刘先生最近也有些精力不济,想与我请辞,被我好不容易留住了。”
其实一开始见他们如此刻苦,刘先生是极高兴的。
可没过两日,刘先生便发觉自己熬不住了。
学生既已背完,又能默写,总要粗浅地讲讲经义。
六岁的稚童每日学几句,知晓如何诵读,再默写出来,练练字,一日也就过去了。
可如今,刘先生每日要领读十几句,再讲经义,是嘴巴也干了喉咙也痛了。
一到晚上,他就后悔当初要夸周既白那两句。
要不是想让周举人点拨他几句,他早走了。
陈砚如实道:“他定要与我比,我若是输给他会很没脸面。”
别的穿越者都造反建国了,总不能让他这个穿越者输给一个六岁孩童吧?
他倒也没想给穿越者争什么脸面,也不能太拉胯了。
周荣却是想到周砚的天资,以为是天之骄子的骄傲,心中颇为赞同,不过嘴里还道:“每日背十二三句也就罢了,若有空闲就多练字,莫要让既白知晓也就是了。”
读书一途本就需下苦功,容不得半分懈怠。
周荣并不愿压制陈砚,这也是顾全两人的折中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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